漫天飘着雪花,有哭有笑熙熙攘攘离别的场面逐渐远去,一路向北、向北、再向北的火车开个不停,刘铭像个孤独的孩子一样蜷缩在火车厢的玻璃窗前,一会儿回忆着在家的美好,一会儿又担心那遥远的边关到底有多冷?他听“小伙伴儿”们说,有的人被冻掉了耳朵,他还听说那里零下40多度能把人冻的“休眠”,内心被一股股恐惧袭扰着。(本网特约通讯员魏建顺摄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