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家七位亲人被日军手榴弹炸死,我也被炸伤,还被捅了三刀。
我还亲眼看到一个妇女被日本鬼子从河里抢上去,糟蹋过后又刺死了。
日本兵逼我带他去找花姑娘,我在豆菜桥逃跑时差点被开枪打死。
我从日军的刺刀和枪口下死里逃生,日军射杀丰富路卫生所救火人。
日军向我们开枪,我的膀子被子弹打中,鲜血直流,等去医治时已残废。
我们全家16口人跑反6个地方,我舅舅和姐夫被日军杀害了。
我们所在的王后村上被杀死的人很多,我的5位亲人和同村的5人被日军杀害。
一根电线杆吊着一长串人的耳朵,从电线杆的顶端一直挂到离地有一人高处。
日军用刀把我母亲的头砍了下来,我怀孕的妻子被日军砍了一刀也死去了。
与我父亲一起被抓走的共有14人,全被日本兵押到下关江边用机枪扫死了。
一路上,我看到很多被日军打死的中国老百姓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路边上。
日军把中、青年男子都抓起来,用绳子捆绑着,押到塘边,用机枪扫射。
日本兵强逼七百多名中国人往宝塔桥下跳,并用机枪射杀,无一人幸存。
我的丈夫王立顺及同村二十多个年轻人被日军用机枪扫射死了。
日军对我连开了三枪,打中了我的胸部、腹部和腿部,我顿时鲜血直流。
我姐夫被日军杀害,尸体都没有找到。我怀有身孕的表嫂被日军强奸。
南京大屠杀中,南京城内一片荒凉,尸体遍地,我现在想来,仍十分痛心。
日本兵举起手掌打我的脸,我跌倒在地,右眼出血了,从此,右眼就看不见了。
我亲眼目睹我二叔杨仁友和堂哥谈春山被日军杀害的惨状。
日本鬼子杀害我家十几口人,我的腿也被他们的狗咬伤了,现在还有点痛。
龙海子被日军的子弹从后腰打进去,从前面炸出来,肚肠子都流出来了。
我曾看到扫帚巷这条街被日军杀死的中国人的尸体躺了一地,走路都无法插足。
我的左眼被日军用火钳戳瞎了;8岁时右腿被日军的车压断变形了。
我妻子在结婚后四个月被日本兵开枪打死了,范照谭的表姐也被打伤致残。
郑金山嫂子和她的两个侄女被日军杀害,我脚上也被日军打了一枪。
我81岁的公公、一个侄儿和12岁的儿子都被日军砍死了。
日本兵用刺刀戳我的头顶,我的头顿时鲜血直流,伤疤至今还在。
当时南京城到处都是被日本兵杀害的老百姓尸体,惨不忍睹。
日本兵用刺刀戳我的头,我当时血流满面,到现在头上还留有伤疤。
我哥哥被日军用刺刀挑出了肠子,一个姓陈的被杀死,尸体上还插着一把刀。
日军在我头上砍了一刀,伤口缝了十多针,至今还留有三寸多长的伤疤。
我师傅的三个儿子、一个徒弟、一个邻居被日军杀害,尸体被推到水塘里。
日本兵拔刀朝我砍来,我的上下嘴唇被切成四瓣,左边大牙被砍掉五、六颗。
我的两个哥哥王承勋、王承钊,堂哥王承景被日军抓走,从此再也没有找到。
我胞弟被日军刺死,尸体被投到长江里;干哥哥被残杀,尸体都未找到。
日本兵把一个人的肚子剖开,剥皮;把另一个人的头砍下来,用脚踢。
日军把我和另外一人绑在一起,被抓的有近百人,日军从背后用机枪扫射。
水西村四个小伙子给鬼子送完东西扛着扁担往回走,全被鬼子开枪打死了。
日本鬼子在西庄杀死了人,把死人一起掀到了塘里,塘水都染红了。
朱锡生证言:我被日军砍了一刀,后颈至今有疤痕。父亲受惊痴呆了,第二年就死去了。
陈凤英证言:刚结婚两天的嫂子因不肯受辱跳水淹死,哥哥也被枪杀了。
易翠兰证言:我亲眼看见日本鬼子在难民收容所里强奸妇女。
徐家庆证言:领“良民证”的人分开两路走,实际上那是生死两条路,生路人少,死路人多。
祝四孜证言:我五嫂肚子被炸开,肠子都流出来。
马淑勤证言:我的伯父、四兄被日军炮弹炸死。
岑洪桂证言:我未满2岁的三弟岑小三被日军活活烧死。
李高山证言:我两次从日军的枪口下死里逃生。
彭玉珍证言:我的右腿被日军的子弹打残废了。
潘开明证言:日军在煤炭港集体屠杀时,压在身上的尸体使我幸免于难。
沈锡恩证言:我的三岁女儿月云被日军摔死了,我参与了遇难回民尸体的掩埋。
姜根福证言:日本鬼子摔死了我的小弟弟,又从母亲背后开两枪打死了母亲。
陈德贵证言:子弹从我大腿穿过,左手第四指也受了伤,至今我两腿和左手指上还留着伤疤。
倪翠萍证言:江东门有座桥被炸毁,日本人杀人填河,把被杀的人扔进河里,河里全是血。
刘永兴证言:日军在下关码头江边对几千人进行残忍屠杀,侥幸活下来的不足十人。
伍长德证言:日军侵占南京后,见人就杀,百万人口的南京几乎成了座空城。
许自强证言:他们抢掠财物,强奸妇女,就连六十多岁的老妇人和年幼的女孩都遭到侮辱。
刘世海证言:同行的五十来人,只有我一人幸存,现在脖子上还有约十厘米的刀疤。
李秀英证言:要记住历史,不要记住仇恨。
郭秀兰证言:日军用机枪向防空洞扫射,我和二妹侥幸活了下来。
张秀红证言:我年仅12岁就被鬼子强奸了。
伍正禧证言:亲眼目睹日军杀害六个亲人及邻居,强奸表娘。
常志强证言:孩子呀,再喝妈妈的最后一口奶。
夏淑琴证言:我和妹妹是死人窝里拣出来的两个孩子。